汪小琴被汪父的话震在了原地，惊讶得合不拢嘴，“爸……是不是搞错了？灿灿他不敢做这种事的，他说文书是部长亲手给他的呀！”

汪父听着女儿在电话那头哭哭啼啼的，心里一阵烦躁，语气也更凶了几分，“你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，你当司法鉴定处是摆设吗？那份文书已经经过笔迹鉴定了，确定部长签名是被伪造的事实！所有事实证据摆在眼前，任凭他说得天花乱坠都没用！”

汪小琴一个踉跄，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“爸，灿灿他……真......